他接过乔秧手中的纸巾,将她揽进怀中,我一个大男人,就吐几次,没事。
你都吐好几天了!
哪里只是吐几次。
如果不是沈谨说傅斯晏没事,乔秧已经拉着傅斯晏再去医院做一次检查了!
人家怀孕得吐三个月,我刚吐了几天。
阿晏
秧秧,我真没事。
傅斯晏亲了下乔秧的额头,说不定再过几天就好了。
希望那样。
乔秧趴在傅斯晏的怀中,你这是在替我受苦。
那秧秧又是在为谁吃苦?
她孕育的是他们的孩子,他替不了她十月怀胎之苦,但能让她不孕吐,他也很是高兴。
乔秧笑着道,那我得感谢肚子里的这个心疼我。
心疼妈咪的应该是个小棉袄。
傅斯晏松开乔秧,低头看向她的小腹,眼神慈爱,充满期待。
那个不一定,或许是跟leo一样,是个小暖男呢?
傅斯晏想说,leo暖是暖,他不想要弟弟妹妹啊!
傅斯晏的这几日安一直在给leo灌输有弟弟妹妹好处多多。
小家伙总是用一种欲言又止的眼神,在看着他,好似在说他有阴谋。
傅斯晏被leo那双无辜的眼睛看着,一种对不起leo的感觉油然而生。
每当那个时候,傅斯晏都会抱过leo,想要跟他坦白,又怕leo伤心。
傅斯晏在心里暗叹声,带着乔秧出了洗手间。
leo刚好从楼上下来,他已习惯傅斯晏和乔秧亲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