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长臂一捞,将她抱到怀中,秧秧,你不想让我做措施,是想要再给我生个孩子?
谁不想让你做措施了?
秧秧,你不想再要孩子了?
我什么时候说我不想了?乔秧说完,察觉自己被傅斯晏给绕了进去,她锤了下他的胸膛,你套路我!
秧秧,你想多了,我套路谁,都不会套路你。
乔秧的拳头,没有什么力道,落在傅斯晏身上不疼不痒,他没有躲避,任由她捶打着。
傅斯晏一瞬不瞬的看着乔秧,眼神专注而诚挚,完全看不出撒谎的痕迹。
如果不是乔秧刚被套路完,她就真的信了。
乔秧指尖点了点傅斯晏的额头,阿晏,你一点都不乖了,说谎脸不红心不跳的。
心在跳。
傅斯晏拉着乔秧的手,放到他的左胸口上。
那强有力的心跳声,要比平日里快上许多,接着他又把乔秧的手放到他的脸上,脸也是红的,你摸摸,很烫。
乔秧:
越说他没脸没皮,他越发的蹬鼻子上脸。
偏生,他说话时一本正经,满心满眼的都是她,跟个大型的宠物犬似的,让乔秧的心软的不成样子。
败给他了!
乔秧把脑袋在傅斯晏的胸膛上磕了磕。
炸毛的小女人,很快顺了毛,没脾气了
傅斯晏箍着她腰肢的手向下。
他的指腹带着薄茧,乔秧皮肤娇嫩,手指滑过她的皮肤,密密麻麻的酥麻感从乔秧的脊背处向上攀爬,乔秧呼吸一重,张口咬在傅斯晏的胸口处。
乔秧的力气不大,轻微的疼痛,撩拨起傅斯晏克制的原始本能。
他翻身压上乔秧,攫住她的唇,带着她跌进摇曳的风浪中。
外面阳光正好,房内春光无限,一片旖旎风情。
章瑜叮嘱完保镖,离开住院楼,去寻找沈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