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斯晏和leo听到动静,双双跑了过来。
傅斯晏见状,急忙上前,想要抱起乔秧。
乔秧死死地抓着他的手不松手,不让他动她。
秧秧
乔秧陷进痛苦中,她的指甲的掐破了傅斯晏的手,有血从她的指尖流出。
傅斯晏看着乔秧痛苦扭曲的脸,心如刀割。
他反握住她的手,将她的胳膊环在他的脖子上,抱着她起身,来到沙发上坐下,弯身去拉茶几的抽屉,拿出一个白色的药瓶。
药瓶中是沈谨在他们离开医院的时候,给乔秧准备的止疼药,leo去倒杯水过来。
哦。
乔秧一而再再而三的头疼,让leo担心不已,他急忙听从傅斯晏的吩咐去给乔秧倒水吃药。
秧秧乖,张开嘴,把药吃进去,等药效发挥作用,你的头就不疼了。
乔秧因为太过痛苦,她的牙齿紧紧的咬合着。
傅斯晏喂不进去,只能耐心劝说。
乔秧因为疼痛,听不到傅斯晏的话语,她紧咬着不松。
傅斯晏把药放进口中,他靠近乔秧,准备用舌抵开她的牙齿。
当傅斯晏靠近乔秧时,她一直紧闭的眼睛缓缓张开。
他的俊颜不断地在她眼中放大,那日他去参加宴会,她一遍遍打电话给他,他不接的事情,如带着倒钩的叉戟狠狠地戳在她身体中。
叉戟稍稍一动,连着骨头伤着筋。
泪,在乔秧的眼眶中打转。
她在傅斯晏的唇印上来的那一瞬间,偏开脸。
傅斯晏的唇擦过乔秧的脸颊,他没在意,秧秧,是我。
乔秧张了张嘴,想要喊阿晏,霍静雅的身影和她那一声声话语不断地摧残着乔秧,因为痛苦而愈发脆弱的神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