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我看到网上的帖子了,她竟然跟她的父亲她怎么能那么不要脸呢?
因为不要脸,才来会所做公关啊。
袁欣研露出脸后,嘲讽鄙视更甚,她委屈的想要大哭。
袁父被她的动作和辩白气着了,周围人已认出他们,若他们报警,警察找过来的话,他还没有拿到钱,人已经被抓住了。
他是暴发户,不懂管理公司。
公司在经营中出现过很多问题,不单单是假账,若是全部被刨出来,够他把牢底坐穿。
袁父哪里敢在会所久待,他跟过街的老鼠样,匆匆带着袁欣研离开。
他这次也不挑不捡了,直接找到名都会所,把袁欣研拖拽进去,匆匆谈了一个价格,他拦了辆出租车。
他在客运站下车,准备随便拦一辆客车上车,开到哪算哪。
等车停下,他刚要上车,一辆警车在他身旁停下,袁父想要跑已经来不及,被警察押着上车。
名都会所。
袁欣研被人带到化妆间,换衣服化妆。
她不断地反抗,不愿意配合。
给她化妆的女人一个电话打出去,有两个男人进入化妆间。
时间不长,化妆间内响起声绝望的叫喊。
两个多小时后,袁欣研跟一只死鱼样,赤条条的被丢在化妆间的沙发上。
她眼神空洞的看着头顶白色的天花板。
为什么,她只是想要跟她喜欢的男人在一起,就要受到这样的对待,乔秧只是比她长得好一些,她为什么能被两个男人捧在手心。
袁欣研不服,可事已至此,她没了清白,沦落到这种地方,她若不妥协,日后恐怕还要受更多的苦。
袁欣研很快想通,强忍着身体上的疼痛坐起身。
她强迫自己不去看身上的痕迹,主动坐到化妆台前,化好妆收拾好后,拿过会所给她准备的兔女郎的服装穿上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