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斯晏觉得自己着魔了。
他有一瞬间想要起身的冲动,又觉得那样有心虚之嫌。
他现在已经蹲下了,就大大方方的给她系一下鞋带吧。
等她进医院,重新处理好伤口,他们以后就不会再见了。
傅斯晏想到此,他竟莫名有些不舒服。
这种怪异的感觉,来的快,去的也快。
傅斯晏尚未来得及细品,已经消失不见。
他握住乔秧的脚踝,阻止她乱动。
傅斯晏的掌心,不同于杰森手心温淡的温度,他的手心干燥滚烫,带着足够的侵略性。
只一下,灼的乔秧的腿,几不可见的抖了下,左胸口的的位置,也跟着颤了一下。
她浑身好似麻痹,她想要躲开,脚却在原地生了根。
乔秧身体贴在车上,手也不自觉的抵着车门,才稳住微微有些虚软的身体。
傅斯晏手指修长,指尖跟葱段样,格外漂亮。
只见他几个手指,灵活的绕着两下,最后一拉,一个漂亮的蝴蝶结就系好了。
末了,傅斯晏还贴心的帮忙整理鞋舌,细心地程度惊呆了乔秧和林舟。
林舟忍了又忍,才没有拿出手机,把这一幕拍下来,给何为发过去。
傅斯晏很快给乔秧系好鞋带。
但对于乔秧来说,这半分钟左右,漫长的如一个世纪那么久。
不,她是矛盾的。
乔秧想要时间就此停止,让这一幕保持永恒,又想让傅斯晏快些给她系好鞋带。
两个想法不停地在她心中撕扯,等傅斯晏起身时,乔秧双唇嗫嚅,想要叫他。
当乔秧察觉自己的想法时,她怔了下。
她跟杰森在一起时,杰森靠近她,她觉得是煎熬,浑身紧绷着,连呼吸都跟着不顺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