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是乔秧避开了。
秧秧
阿晏,我们现在不能这样。
乔秧把头埋在傅斯晏的怀中,声音闷闷的,阿晏,你去陪妈吧。
傅斯晏抱紧乔秧,她在icu,不许探视。
乔秧没有说话。
傅斯晏知道今天的事情,对于乔秧来说,是个暂时无法跨过去的深渊,她需要他的陪伴。
傅斯晏抱起乔秧,向外走。
乔秧猝不及防被傅斯晏抱起,失重感,让她快速抱紧,傅斯晏修长的脖颈,问,阿晏,你要带我去哪?
喝水。
傅斯晏抱着乔秧去了厨房,他把她放到流理台上,给她倒了杯温水。
乔秧接过,轻抿了口。
她自打去善缘居开始,滴水未沾,嗓子早已冒火,温热的水滚落喉咙,乔秧的秀眉,微微舒展了些。
傅斯晏把乔秧,散落在额前的碎发,向两边拨了拨,没吃晚饭?
吃了。
乔秧的话语刚落,她的肚子非常应景的咕噜咕噜叫了两声。
乔秧自己拆了,自己的台,她的脸窘的飞上两抹红霞。
她默默地喝着水,不敢去看傅斯晏戏谑的眸光。
是我饿了,我今天只吃了两块面包,秧秧不陪我吃点东西?
傅斯晏声音低沉,微挑的尾音如带了小钩子,在乔秧的心上勾勾缠缠,她瞬间被蛊惑,哪里还有不答应的道理。
她点了下头。
傅斯晏脱掉外套,盖到乔秧的腿上。
外套上残留着傅斯晏身上的体温,乔秧从睡裙下探出的腿上一暖,她手轻抚着腿上,料子极好西装外套。
那上好的手感,让乔秧心中一阵温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