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夫人面色微变,急忙给她在酒店安插的人,打电话。
你说东西,已经放到傅总的酒里了?
安夫人语气很焦急。
是的,夫人,我亲眼看到傅总喝下了。
药效如何?
我接到夫人的纷纷以后,为了保险起见,我在黑市上买的药。卖药的老板说,就算对方是个贞洁烈妇,用了药之后,也会荡的没边。
听这话,这药劲挺足。
今晚,傅斯晏多半是走不出酒店了。
传闻,傅斯晏脾气不好,眦睚必报,若是安漫宁跟他,有了实质性的进展,或许他会看在安漫宁的面子上,不予计较。
眼下偏偏
安夫人看了不争气的安漫宁眼。
此时,安漫宁还在哭嚎着,安夫人心烦意乱的想要抬手,再给安漫宁一巴掌。
最后,看着她高高肿起的脸颊,不忍心,又收了回去。
她果决道,记着,你绝不能让人知道,你在傅总的酒里动了手脚。善好后,你离开沪城一段时间,暂时不要回来。
挂断电话后,安夫人看向身后,已经变成一个黑点的酒店。
她费尽心思,给傅斯晏设的局,不知道要便宜哪个女人了?
酒店顶楼。
傅斯晏正在洗澡,他身上的体温逐渐升高。
傅斯晏疑惑抬头,看了下热水器的温度,二十二度,并不算很热。
他直接把阀门调到冷水那侧。
很快,温水渐冷,洒在他的滚烫的皮肤上,让他身上的温度,有短暂的下降。
时间不长,他的身体跟的着起火样,身体里有一股熟悉的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