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助理轻嗽下嗓子,估计会闹出不小的动静。我家先生身份特殊,我怕到时候收不了场。毕竟,我们在沪城没什么根基。
徐助理考虑的周到。
傅斯晏倒是有这个能力,但他是个醋坛子,乔秧跟他开口
乔秧脑海中,闪过傅斯晏黑成碳的脸,她急忙打悄然从心底升起的念头,去换衣服。
五六分钟后,乔秧收拾妥当,拎着包下楼,驱车赶往杰森下榻的酒店。
杰森是因为她受伤的,他高烧不退,她不过去看一下他的情况,说不过去。
酒店顶楼。
乔秧按照徐助理发给他的房间号,找到杰森所住的房间,按响门铃。
开门的是徐助理,他歉然道,对不起,乔小姐。那么晚,还让你亲自跑一趟。
应该的。
乔秧进入房间。
客厅中站着五六个保镖和右眼青了一圈的医生。
乔秧走到卧房门口,记起徐助理之前在医生办公室门前说的话,乔秧驻足,方便进去吗?徐助理。
方便,非常方便。
徐助理说话时,主动打开卧房门。
卧房床边,一片狼藉,杯子碎片、座机、还有一些医用用品散落在床边。
杰森趴在床上,被子半滑落在地,露出他被烫的通红破皮的后背。
他背上破皮的地方,在他攻击靠近他的人时,撕扯出伤口,有血流出,染红了小半个后背。
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血腥气。
他的伤,比乔秧想象中的还要严重。
如果,任由他的伤继续恶化下去的话,他会持续高烧,对他的身体会有很大的损伤。
乔秧看向杰森闭起的眼睛,询问徐助理,他是睡着了?
先生看着像睡着,实则具有攻击性。
徐助理为了证明他所言非虚,他弯身捡起一块杯子的碎片,丢向床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