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秧喊了他几声,傅斯晏,这都是好久以前的事情了,你不会连这些陈年往事的醋都吃吧。
是他让她说的,她不坦白,又怕他,查到被她隐瞒掉的部分,徒增猜疑。
她和盘托出,他又是这样的反应。
她太难了!
乔秧把头对着床磕了磕,下了最后通牒,傅斯晏,你再不说话,我挂了?
秧秧,我嫉妒那个时候出现在你身旁的杰森。傅斯晏语气诚挚,如果我能早些认识你就好了。
阿晏,你不要这样想。我相信,命运的安排是有道理的。如果我们早一些相识,你可能不会喜欢上我。
此时,傅斯晏剑眉紧皱,乔秧很想伸手抚平他的眉间的褶皱。
她缓缓抬手,指尖落在他的眉间,阿晏,我们现在这样很好。
不好,我不能立刻见到你。
乔秧,
大型煽情现场,变成了撒娇,敢情她刚才一番动情的安慰,是安慰了个寂寞。
她的阿晏越来越孩子气了。
秧秧,我决定了,下次出差,要带着你一起。
好呀。
乔秧答应的十分干脆,傅斯晏心情渐渐好了起来。
昨晚,乔秧没睡几个小时,她跟傅斯晏聊着,聊着,就开始眼皮打架。
傅斯晏留意到她尚未擦干的头发,哄着她吹干再睡。
乔秧知道,她若不起来,等下会有人上门给她服务--吹头发。
她不情不愿起身,进了洗手间,吹干头发后,重新回到床上,在傅斯晏磁性温柔的声音中,渐渐进入梦乡。
澳洲。
傅斯晏看着屏幕上恬静的睡颜,心不自觉一阵柔软。
他打给阿刀,查一个叫杰森的瑞士男人。
杰森这个名字,有几分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