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对于这次的合作没有别的问题了,但好歹是几十个亿的大项目,傅先生就这么走了?
果然,有钱人的世界,钱只是银行卡上的数字,多几个零或者少几个零,都无关紧要了。
霍静雅这次也参会了,看到傅斯晏离开,她心里冷笑,非常嫉妒生气,可又非常开心。
生气是因为,如今能让傅斯晏不顾一切的人,不是乔秧又是谁?从她认识傅斯晏开始,她就清楚,傅斯晏是个什么性格,万事漠不关心,气定神闲得仿佛天下来都与他无关。
只有乔秧,那女人发生一点儿小事,傅斯晏都心急如焚。
开心是因为,傅斯晏脸色这么难看,肯定是那女人在沪城出事了,呵,最好是被车撞死了!
死透了才好!
沪城。
乔秧醒过来时,已经是夜里八点。
她昏睡了几个小时,整个人都是虚浮的,发热使然,她浑身一点力气都没有,加上生理疼,她额头不停冒着细密的汗水,原本精致的小脸,此时惨白如纸,毫无血色,叫人心生可怜。
乔秧一睁开眼,就看到一张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面孔。她轻轻笑了笑,嘴里嘟哝着,阿晏
傅斯晏心疼得紧,轻轻嗯了一声,伸手爱怜地抚摸着她被汗水湿透了的头发,醒了?
乔秧眨了眨眼睛,以为自己在做梦了。
她家阿晏此时应该在京城出差,临走时就说过,大概要一个星期才回来。
此时,他怎么可能出现在沪城呢?
一定是她病糊涂了,分不清梦境和现实了。
那既然是做梦,又是这样好的梦,她就在梦境里表达自己的思念吧。
阿晏,你怎么皱眉。乔秧抬起手,去抚平傅斯晏眉心挂着的浅川,娇嗔地说,这样一点都不帅。
好。傅斯晏抓住她的手,放在唇间,吻了吻,温柔地说,都听你的。
傅斯晏声音低低的,说不出的磁性和深沉,那是一种令人回味无穷的魅力。
他根本等不及去机场,等合适的航班回沪城,好在京城和沪城相距不过几百公里,直接叫司机开回了沪城。一路上,都没去服务区休息过可以说是一路飞奔回来的。
他冲回沪城,立即来了医院,只看到他心爱的人儿虚弱地躺在病床上,打着点滴,眉心紧蹙。
傅斯晏知道,那是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