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噩梦?傅斯宴握紧乔秧的手,又怕弄疼她,卸了几分力道。
乔小姐没说。孔萧然把小白描述乔秧当时的反应,跟傅斯宴仔细说了遍。
从今天开始,让小白把跟秧秧有关的事情,事无巨细都要跟我汇报。
这个简单。孔萧然然一口应下。
秧秧最近一些日子不去公司。傅斯晏言简意赅,他只是通知孔萧然一声,没有要征得他同意的意思。
他刚要挂断电话,孔萧然急忙道:那秧秧什么时候开工?
因为乔秧这几天的人气暴涨,取消一项工作,就代表损失一大笔钱,孔萧然虽然心疼。
她什么时候开工,看我心情。傅斯晏声音冷了几个度。
他女人的身体,要比那份工作重要多了。
乔小姐的人气处在上升期,错过时机,对她会有一定的影响。孔萧然然希望傅斯晏能够为了乔秧的事业着想。
你的意思是,秧秧错过这次机会,就红不了了?还是说,我没能力让她红?
以你的能力捧红乔小姐一百次都没问题。傅斯宴的能力,孔萧然是清楚的,他不敢再多言。
孔萧然,在我这里,一切以秧秧为重,希望你明白这一点。
我懂,我懂,乔小姐休息多久都可以。孔萧然然战战兢兢挂断电话。
乔秧醒来的时候,已过凌晨。
她头疼缓解许多,她撑着胳膊想要起身,发现自己的手被一只温暖的大手握着,而旁边的男人似乎已经睡着。
他英俊的面容上浮着淡淡疲惫,好看的眉微微皱着,让人不禁想要伸手抚平。
乔秧刚抬手,浅眠的傅斯晏立即察觉到醒了过来,秧秧,你醒了,头还疼吗?胃呢,好些了吗?
一向淡定的傅斯宴为了她,着急成这样,乔秧心疼的同时,心头漫上一抹甜,她嘴角扯出抹笑,你不用担心,我已经好多了。
好多了,脸还这么白?傅斯宴捏了捏她的脸,以后不能这么吓我了。
你天不怕,地不怕,还怕我吓你?傅斯宴指腹带着薄茧,擦过脸颊时,微痒,乔秧偏头避开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