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妈妈的事被季婉茵知道,估计也就不是什么秘密了,但她早有心理准备,也不惧什么。
乔秧看着季婉茵虚伪的嘴脸,唇角弯了弯:二婶,没什么事的话,那我就先走了。
怎么好端端的,就成了植物人了呢,真是令人感到惋惜呀。季婉茵故作同情的样子,又难以掩饰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意思,明显故意忽略乔秧说要离开的话。
因为一些意外吧。乔秧极其反感季婉茵这副八卦的嘴脸,但又因为对方是长辈,只好忍下了。
但她并不想让这个女人的八卦心得逞,就主动把话题推回到季婉茵身上,微笑着说道:二婶,您怎么会来疗养院,我看您也是从这个方向来,难道也是有亲人住在重症病房吗?
哦,不是,不是。季婉茵听到乔秧这么问,脸上神色一变,不自然的回答道:我是来看一个朋友的。
哦,原来是这样呀,不好意思,恕我唐突了。时间不早了,二婶,没事我就先走了。乔秧淡然不失礼貌地一笑,不等季婉茵回话,就迈步离开了。
哦,好季婉茵回过神,看着乔秧离开的背影,脸上的笑容消失,一副吃了闷亏的样子。
能让她处于下风的还没几个,这个小女人,真是不简单!
给她耍这些小把戏,就别怪她手下不留情了。
傅家老宅。
华贵宽敞的客厅里,傅老太太颇有闲情雅致地拿着剪刀在修剪一盆名贵的绿植。
小姐,你说你也是的,这些事情让他们来做就好了,再不然还有我和周良呢,怎么能轮到你亲自动手了。玲姨端着一杯泡好的热茶走过来,对傅老太太说道。
我就是想活动活动,不碍事的。再不动手做点事情,都成老废物咯。傅老太太自嘲般说笑着,手里的剪刀依旧没停:阿玲,你快帮我看看,我修剪的怎么样,手艺有没有落下。
玲姨一只手接过傅老太太手里的剪刀,另一只手把茶杯递过去,目光看向那盆修剪过地绿植:没落下,没落下,小姐这手艺还是和以前一样好。
记得以前,她的小姐年轻时候,各方面才艺都是极好的,花艺更是不在话下。
你看看,这样行么,还要不要再修剪一下。傅老太太喝了口茶,目光全在这盆绿植上。
不用了,已经很好看了。玲姨笑一笑,接过茶杯说道。
她这个小姐,就是精益求精,凡事要求个完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