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饭后,傅斯晏一如既往送乔秧去公司,俩人刚走,玲姨就从厨房出来,一边擦着手上的水渍,一边问老太太,老太太,您有没有觉得,少奶奶和少爷今儿早上有点奇怪?俩人看起来都挺不好意思的,尤其是少奶奶,小脸儿红的,怪可爱的。
是有点?
我瞧着少奶奶嘴唇也有点肿,跟前次一样。玲姨说。
老太太眼睛一亮,前次看着秧秧嘴唇肿,她是生气的,可今儿个分明是娇羞。你我都是过来人,虽然那会儿没有现在年轻人这种自由恋爱,可到底也是经历过的,你说秧秧这是啥意思?
是羞。玲姨笑说,我瞧着,这么下去,您很快就能抱上曾孙了。
阿晏那臭小子最好别叫我失望。老太太嘴角浮起笑意来。
老太太抿着红茶,心想,一定叫秧秧生俩,一儿一女,儿女双全。这么一来,傅家就热闹起来了。
梁家。
一早江若仪就起床了,指挥佣人准备早餐。
昨夜梁清源回来得很晚,江若仪等不及先睡了。一早醒来,发现梁清源昨晚根本没去卧室睡,而是在书房将就了。
江若仪心疼他,一忙起来,昏天暗地的,便亲自煮了梁清源最爱的爪哇咖啡。
梁清源起床后,夫妻俩在晨光下用餐。
江若仪将昨天去见乔秧的事儿说了,还说了查不到的宾利车牌,她满脸疑惑,说,那车主就是一个司机,我问了人,只晓得是在傅氏开车的。
傅氏?
没错,整个沪城,也只有这么一个傅氏。江若仪想着昨天护着乔秧上车那个年轻的身影,怎么觉得不可能是傅氏的掌门人,那位传说中年轻狠决的傅先生。
她潜意识里觉得,乔秧这么一个普通家庭的小女孩,怎么可能攀上傅氏?
可车牌这件事,真是个谜。
梁清源沉思着,而后说,先找赵成太太聊吧。
约好了,去华尔道夫下午茶,说着,江若仪冷笑了一声,你也知道,她只喜欢去这种档次的地方。我还准备了一个镯子,年前在香港拍回来的。
嗯,你决定。梁清源不肯再多说。
下周末有个慈善晚宴,你陪我去不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