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炎药和退烧药都要记得吃。乔秧又叮嘱。
嗯。傅斯晏又嗯了一声。
乔秧不再说话了,见他上了楼后,看了会儿电视,实在是无聊,也不知道傅斯晏到底睡了没睡,不敢立马上楼。其实她很累很累了,靠在沙发上,眼皮打架。
接近十二点的时候,乔秧实在是忍不住了,心想都一个多小时了,傅斯晏肯定睡着了,这才关了电视和灯,悄悄上楼。
她走到卧室门前,站着听了一会儿,里头静悄悄的,门缝里也没有光线,这才放心地推开门进去。
她脚步声很轻,熟悉地去衣帽间拿了睡衣去浴室洗澡,洗澡时都不敢水放太大,怕声音太大吵醒傅斯晏。
等乔秧洗完澡出来,自觉地要睡沙发时,却找不到自己的被子和枕头了,她站在衣帽间的橱子面前发愣,明明早上就收起来放好了的呀,怎么会不见了?
玲姨拿走了,说是客房要用。一抹清冷的声音忽然出现在衣帽间门口。
乔秧吓了一跳,回头看到傅斯晏白皙俊朗的在门口,黑色牛奶真丝睡衣贴身舒适,在昏暗的光线里,给他一种神秘又高冷的色彩。
我吵醒你了吗?乔秧有些抱歉。
傅斯晏直言不讳,我在等你。
等我?
想看看你准备在客厅躲多久。傅斯晏薄唇轻启,语气戏谑又揶揄,还好,不过一个半小时。
乔秧大囧,他原来知道啊知道她在躲着。
我不太困,就多看了会儿电视。乔秧挣扎,决不许自己就此投降认输。
傅斯晏笑了笑,眼神说,乔秧你就撒谎吧,我不拆穿你。
乔秧犯了难,丧气地说,客房没有别的床上用品了吗?
你拿的本来就是客房的。
乔秧想说傅斯晏你那么有钱,家里就只准备一套床上用品的?可真是抠门。
乔秧撇了撇嘴,走出衣帽间,那我今晚不盖被子好了。
她走过傅斯晏身侧时,傅斯晏一把抓住她胳膊,低头凝视着她的脸颊,还睡沙发?
不然呢。乔秧闪躲地看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