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
大约是冰敷的效果好,乔秧第二天一早起来发现脸蛋已经不肿了,只有细微的印记,她用了隔离霜和遮瑕膏遮掉了,半点看不出来。
等收拾好下楼时,傅斯晏已经在吃早餐。
乔秧坐到他对面去,他漫不经心地扫了她一眼,看到巴掌印没了,又若无其事地挪开视线。
乔秧主动给他做了一杯乔氏拿铁,殷勤地递了过去,问道,傅斯晏,那几个人能给我么?我得把他们弄去警察局,这样才能给乔媛媛母女上一课,还有闻森的裙子,都能有个交代。
你不必亲自出面。阿刀和林舟会给你处理。
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
林舟会怎么处理?
你问他。傅斯晏说,他一会儿就来。
好。乔秧回答。
早餐后,林舟按照惯例来接傅斯晏上班,接送乔秧的强叔今天有事不在,于是乔秧坐上了傅斯晏的车。
路上,林舟告诉乔秧,昨晚的事情已经处理妥当了。
乔秧问,怎么处理的。
林舟说,五个人各自打断了一条腿一只手,哦,对了,乔小姐,扇你巴掌的那个,剁掉了一只小拇指,算是给您赔罪认错了。
真剁掉了?乔秧听到前面就心惊胆战了,林舟说剁了一根手指头,她惊讶的下巴快掉了。
嗯,阿刀拿去喂听风了。林舟淡然地说。
听风?
乔小姐,听风是先生养在阿刀那里的一只德牧。
乔秧忽然看向傅斯晏,你是黑社会老大吗?
傅斯晏像看智障一样看了她一眼,随后闭目不言。
乔秧觉得,他肯定是个隐形的黑社会!不然在这法治社会,谁敢这么嚣张,说要打断人手脚、剁掉指头,这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