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像儿时那样,捶他一下,“明明是你落下的东西。”
“还拿什么呀。”晏玉整理着荆觅玉的书籍,动作悠悠地装箱打包,嘴上凉飕飕说:“整理完毕,直接扔了。这衣服都旧款过时了。”
秦修玉转眼看向晏玉,“早上吃的酸菜,没刷牙吧。”
闻言,荆觅玉略略惊奇地看着晏玉,心里隐隐期待什么。
晏玉眉色一松,“人住我的,人睡我的,是谁在酸?”
荆觅玉又惊奇地转向秦修玉。
他回她的冷光,和儿时一样漠然。
她不想搭理这两个男人,闪进卧室,关上了门。
荆觅玉背靠门板,刚才,她竟然有两个帅哥为她争风吃醋的错觉。
她失笑一声。秦修玉早就有心上人,哪会为她吃醋。而另一个帅哥,生来就缺乏吃醋这一神经细胞。
尤记得,几天前的一个晚上。
晏玉游说她搬去境园,还示范性地在境园浴室,和她洗了一场鸳鸯浴。
他粗喘在她耳边,“你那浴室太小,动作施展不了。”
明明他不是怕水么,结果在浴缸里把她刺杀得毫无还击之力。她右腰被他掐到泛红,神智不清地哭叫:“为什么你们都喜欢掐这里。”
晏玉的动作停了一下,然后更加猛烈。
荆觅玉那时晃过一个想法,她这辈子的死因……怕是做/爱致死了。她数不清自己喷了几次,晕乎乎地被晏玉抱起来。
他给她擦身子,“你第一次上床什么时候?”
她觉得自己是不是迷糊了,竟然老实地说:“大一下学期。”
一听她这时间,晏玉就明白,她第一次是和孟泛玉。“什么时候交往的?”
她困乏得身子任由他摆弄,“大一上学期末。”
晏玉没再说话。
第二天清醒过来,荆觅玉扪心自问,就算她了解晏玉的过往情史,也做不到如此自然地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