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了许久，师兄才开口：“你可知，为何我们武国作为最弱小的国家，还拥有如此多的灵石矿，却一直没被其他国家攻打、吞并？”
“师兄你拿这个考我？青霜派连洒扫弟子都知道，只要有外人想要大举进入武国，就会被一股不知名的力量弹开，根本进不来！”作为师弟的男人回答道，话语间有些得意。
看出他在想什么，师兄瞥了他一眼：“不思进取！”
接着语气沉沉，担忧道：“的确是有神秘力量在护卫着武国……武国从未有过秘境，头一次发现，就是这样的上古秘境……师弟，你可能没注意，我身为掌门却不得不谨慎……这秘境里，有着与那神秘力量相似的气息……”
“师兄，也许……没有关联？你也说了，是相似……”师弟听着自己掌门师兄严肃的语气，心里也跟着打鼓，还是不愿意往那个方面想。
“凡是还是往坏了打算，万一它真与护卫武国的神秘力量同源，秘境出世后，武国的屏障会不会随之消失？”
师弟的笑容都勉强了起来：“师……师兄，不会吧？武国本就没有好的修行功法，全靠这屏障保护着，它要是消失了，武国不也跟着顷刻间灭亡？修行也讲究一个平衡吧……”
“也或许，武国本就不该存在呢……”师兄的这句话，声音很低，更像是喃喃自语。
但在这种寂静的晚上，以修仙之人的耳聪目明，他们都清楚，这句话师弟也是能听见的。
可这次师弟却没有回话，师兄也双眼放空，盯着对面山崖半空的一处劲松，不知在想些什么。
又是许久，师兄才低声道：“你知道这屏障能抵抗大举入侵，又知不知道武国到底是如何存在的？”
“这……师兄，追溯到国家如何建立，有点久远了……”
“武国的祖先，来自五湖四海，被屏障接纳才得以进入……武国没有好的功法，也并非没有道理，因为他们一旦修炼的境界较高，就会无一例外的死去……没有任何征兆，用身体哺育了武国大地。”
“师兄！那你……”师弟睁大眼，师兄可是前不久才晋级为化神啊！
这也是师弟看起来是个中年男子，师兄看起来却年轻得多的原因。
“就因为这点，不少准备定居武国的先辈，直接将好的功法毁掉，只流传下一些几乎没法修行的功法……至少武国，‘和平’，不是么？”
师兄继续道:“哪怕到了现在，哪怕是在武国土生土长的人，若是用法术伤害武国的土地、山川、河流……任何一处，都会被这神秘力量逐出武国，永世不可再回……”
“师兄……好像不止是逐出吧……”
师弟的关注点持续跑偏。
师兄又瞥了他一眼，没接这句，而是接着自己的话说：“现在你还觉得，这股神秘力量的屏障，保护的是武国子民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