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启深只怔了那么片刻,便反客为主。
在这方面,男人是掠夺的天性。
窗外骤然下起雨来,这场雨来得很急,也很突然。
一路狂风带闪电,卷落了一地的残叶。
……
宿醉过后,温棠头很疼,比脑袋还难受的,是某个不能说的地方。
刚睁开眼,她就愣住了。
眼前是从前梦寐以求的贺启深的脸,他睡着了,闭着眼,很长的睫毛在眼圈周围投下黑影,锐利的眉骨拉出冷漠之感。
部份记忆如潮水般涌进温
。棠的大脑。
她的眼神也由迷茫逐渐转为清明,再到不可置信。
再看看自己,未着寸缕。
温棠嘴唇微张了张,怎么会这样?
她花了十几秒的时候平复整理好自己的心情,而后慑手慑脚地起身,穿衣服的时候却发现自己的旗袍被撕破了。
她在心里咒骂了两声,然后拿了贺启深的西装和裤子勉强给自己穿上,再找到手机,等她做完这一切,贺启深还未醒。
温棠跑了。
贺启深醒来的时候,身边空荡荡的,温棠的鞋子和手机不见了,还有他的衣服也不见了,只留下了一条昨天晚上被撕破的旗袍。
看到那条旗袍,男人凌厉的眉眼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餍足。
他给小助理打电话。
“送套我的衣服过来。”
小助理过来的时候,贺启深已经洗过了澡。
“贺少,这是您要的衣服。”
“嗯。”贺启深接过,小助理欲言又止,想问又不敢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