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次次顽强的站起来，心像被人片片凌迟。
一双紫眸含着热泪。
无助至极。
夜无艳悠闲的勾着阿宁腮前的墨发打圈圈，笑意盈盈道：“小乖乖，你说，她还能爬起来吗？”
阿宁眼眶酸胀的厉害。
硕大的眼泪一滴一滴的往下掉。
砸在夜无艳手上，还带着温热。
他死死咬着牙，才没让自己哭出声。
“哟，小乖乖这是怎么了？”夜无艳忙抬袖给他擦泪，宠爱道，“乖乖一落泪，本座的心都碎了。”
夜无艳这人喜怒无常。
阿宁却像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泪水涟涟的望向夜无艳：“求你放过姐姐，只要你放了她，你要阿宁做什么都可以。”
那水晶般纯澈的眸子，怕世上没人抵挡的了。
这样的阿宁。
美的人心碎。
夜无艳勾起他的下巴，暧昧道：“本座要让你去衔月楼呢？”
阿宁一怔。
眼底带着屈辱和挣扎。
最后，他闭上眼，应道：“好。”
他以为夜无艳会信守承诺。
可没想到，他突然笑起来，眼底全是戏谑：“你本就是本座囊中之物，有什么资格跟本座谈条件呢？”
阿宁傻了。
“小乖乖这么在意这个女人，我怎么能留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