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能耐就能知道。”
“要去么?”
萧言锦想了想,“去。”
望春楼算得上昌州城数一数二的大酒楼,是个三层小楼,坐在楼上,能看到远处秀丽的山峰,是喝酒赏景的好去处。
萧言锦和灯草到的时候,山爷已经恭侯多时了,听到动静从门口迎出来,老远就抱拳,大声笑道,“灯草兄弟,靳公子,你们肯赏脸过来,多余的话不说了,呆会我先自罚三杯。”
萧言锦脸上有点笑模样,“山爷不怪我昨日让你下不来台就好。”
“正所谓不打不相识嘛,”山爷把他们迎进里间,吩咐伙计上菜,自己拿起酒壶倒酒,先连喝了三杯,喝完把杯子亮给萧言锦和灯草看。
萧言锦笑道,“山爷是个爽快人。”
“爽快归爽快,就是糙了些,不然昨日也不会……”
萧言锦摆摆手,“过去的事不说了。”
山爷给萧言锦倒完酒,又给灯草倒,萧言锦用手盖住杯口,“她不喝。”
山爷一愣,“不肯原谅我?”
“不是,”萧言锦说。“她酒量不行,我陪山爷喝。”
灯草把酒壶拿过来,“二位爷慢喝着,我给二位爷斟酒。”
山爷在场面上混,善与人打交道,与萧言锦东扯西拉的,席间气氛倒也不错。他一边说,一边不时看灯草两眼,萧言锦看在眼里,不动声色的问,“山爷老看她做什么?”
山爷笑了笑,说,“看二位相处,像是认识挺久的,靳公子一看就是富贵人,怎么早两天灯草兄弟在外头干苦力,还到包子铺抢……”
萧言锦说,“我们在路上遇到歹人,抢了行李,我受了伤昏迷不醒,她只好去做苦力挣药钱,没吃的,就去了包子铺,都是我没本事,让她受苦了。”
山爷立刻对灯草肃然起敬,揖了揖手,“灯草兄弟,你可太仗义了。”想起自己的所做所为,一时很是懊恼,“我是人头猪脑,说话不过脑子,灯草兄弟别跟我一般见识,就冲你这份忠义,这兄弟我认下了,往后在昌州城若是遇到什么麻烦,尽管来找我。”
灯草抬手作揖,学着江湖人的样子,面无表情道,“多谢山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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