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明你喜欢我亲你。”
“……”
“灯草,只有你能让我的心跳这么快。”萧言锦脸有点红,他自认为最不擅男女之事,没想到说起情话来,倒是出溜得很。
他的话,灯草一句都接不上来,只好沉默。
萧言锦的手还按在她胸上,轻轻压了压,脸更红了,“早些拆了吧,怪不舒服的。”
灯草点点头,抬手就解腰带。
萧言锦赶紧避到窗前,背过身去,竖起耳朵听身后悉悉索索的动静,过了一会儿,没声音了,他转过身,见灯草弯腰在铺床,下身着白色里裤,上身竟是赤着的,显出窈窕的身段来,那双小兔垂成了水滴状……
他舌干口燥,“灯草,你……”
灯草回头,也有点羞涩的模样,半低着头,“爷如果想……我,我愿意……”
萧言锦哭笑不得,捡起床尾的袍子裹在她身上,心跳得杂章无乱,脸上还保持着镇定,“我什么都没想,爷要八抬大轿迎娶你,不是像这样稀里糊涂就……”
“爷,”灯草抬起头,“我可以给爷做通房,贵妾也行,但是不能做正妻,那是要折寿的。”
“胡说,你不嫁给我,爷才要折寿。”
“爷长命百岁。”
“爷要你陪着我白头到老。”
灯草愣了一下,她听过白头到老,那是新郎迎新娘过门的时候,喜娘在门口扯着嗓子说的吉祥话,炮仗炸得山响,看热闹的里三层外三层,大红的花轿,罩着红盖头的新娘被新郎用红绸子牵着……
她和王爷也会那样么……
她突然打了个颤,回过神来,不能想,想都是罪过,王爷应该娶一个端庄贤淑的贵女,娶了她,会被人笑话的。
夜里睡觉,灯草自觉的离远了些,萧言锦也由着她,毕竟他是个正常健康的男人,老这么搂在一起,总有一天要走火。他尊重灯草,不是嘴巴上说说,得做到,得让她知道,对他而言,她是世上最珍贵的,得留到他们的洞房花烛夜。
他看重她,她才不会看轻自己。
第二天一大早,山爷的贴子送到了客栈里,灯草很纳闷,问萧言锦,“山爷怎么知道我们住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