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太后愣了一下,没说话。
“肃王军功显赫,声望极高,谁这时候站出来对他落井下石,是会被人戳脊梁骨的。先皇常说,水能载舟,亦能覆舟,若是因他引起民怨,让有心之人扰乱了天下,到那时候,可就不是杀一个肃王能平息的了。”
魏太后默了片刻,幽幽叹了口气,“可哀家忍不下这口气。”
“母后请宽心,朕现在不动他,不代表以后不动他,只要时机到了,朕定会拿他项上人头来祭奠四弟。”
“你说的时机是多久,哀家这身子骨一日不如一日,还等得到么?”
“不会很久,只要他寻元魂的事有了眉目,朕便将他斩杀在外。”
魏太后眼睛一亮,“这么说,你早已有了安排?”
“肃王离得再远,也在朕的眼皮子底下,他的身边有朕的人。”
魏太后皱眉看他,“既然有你的人,为何还让他杀了钧儿?”
“朕怀疑四弟不是被肃王所杀,肃王是顾全大局之人,再与四弟不合,也不会杀了四弟,或许当时他的长离剑在别人手上。”
“从不离身的剑怎么会在别人手上?”
“或许那个人对他而言,是极为重要的……”萧言镇眼睛微眯,想起了一个人。
魏太后看着他,“皇帝知道是谁?”
萧言镇垂下眼眸,“朕不愿相信,但有些事又不得不让朕相信,他身边那个小厮……”
他这样一说,魏太后便知道了,“是那个害得玉儿坠马的小奴才……玉儿和钧儿都对哀家提起过,肃王与那小奴才关系不一般,定是他……”她眸光一厉,“既然动不了肃王,杀个小奴才总该办得到吧?”
“朕即刻就传信过去,要那小奴才的命。”
魏太后这才觉得心里舒坦了些,与皇帝说了会话,又躺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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