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容笑了笑,“听福伯说,灯草打破了一件瓷器,是王爷的心头好,看来这事犯得不小。”
萧言锦没说话,等着听下文。
“怎么说灯草也是我送进府里的,犯下这等罪过,理应由我承担,王爷开个价,温容照数赔偿。”
萧言锦靠在椅子里,慢条斯理的说,“我的奴才犯了错,凭什么要你承担?别忘了,他的卖身契可在本王手里。”
“王爷把人抓回来,要怎么处置?如果要抵命,不如赏温容一个脸面,把人还给我算了。当然,温容不能让王爷吃亏,一应花费都由我负责。”
萧言锦,“你想多了。”
温容愣了愣,他哪里想多了?
任他车轱辘话说了一箩筐,萧言锦就是不松口,温容没辙,只好换了个话题,“王爷,您这大晚上弄得人仰马翻的,就不怕传到皇上耳朵里,安你个扰民罪?”
萧言锦淡然一笑,“我便是骄纵些又如何?”
温容琢磨着这句话,突然恍然大悟,“王爷是故意……”剩下的话他没说,彼此心知肚明就是了。
见桌上那只七星杯挺好看,他伸手要拿,听到萧言锦说,“别动。”
温容的手滞在半空,委屈道,“王爷这般小气么,看一眼都不行。”
“可以看,别上手。”
“为何?”
“不是你的东西。”
“王爷的东西不能拿?”
“也不是我的。”萧言锦说,“是灯草的,主人不在,为避嫌,不要动。”
温容盯着那只七星杯仔细瞧了瞧,他是识货的,一看就知道这只杯价值不菲,他纳闷的看着萧言锦,“王爷把这样珍贵的杯赏了灯草,却因他打破一件瓷器满大街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