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王剑白直接喷了一口鲜血。
胳膊腿能和那玩意儿比吗?
这是作为男人的骄傲,也是男人的痛!
更是男人快乐的源泉!
没有这玩意儿,何谈传宗接代?
如何振雄风,征服美人?
尊严何在,面子又何在?
“杀,杀了这个女人,替王师兄报碎蛋……报……报仇!”一名身材魁梧,浑身肌肉凸起,壮实地能一拳打死一头牛的男子本想举手鼓足士气,但说到中途却嘴瓢说错了话,气氛顿时陷入尴尬。
“我们人数已经折半,而白云宗连一条狗都没有损失,战局已失去先机,需撤!”说话的男子身七尺,腰间佩戴着紫色流光玉佩,矜贵中透着冷峻。
“撤?司马长空,你说什么屁话?我们这么多折损在这里,死的尸骨魂魄无存,你竟然要撤?你特么这是人说的话吗?”戴着紫玉扳指的陆震飞抓住他的衣领,因情绪太激动,吐沫星子都给人家喷了一脸。
司马长空用手摸了一下脸上散发着奇妙味道的口水,傻愣在原地,内心却有一万匹草尼玛崩腾呼啸而过。
其他人也看傻眼了,这是水喝多了吗……口水咋能这么充裕丰富……
当事人却毫无觉悟,而且情绪就好像是火山喷发,一发不可收拾:“我们都是经过生死磨炼的,是在累累白骨中一步步爬上来的,是从鲜血中经过淬炼的,难道还会怕一个女人不成?你这个怂包,你要是怕死想当逃兵,我们不会阻止你,但我们会看不起你,你也将会永远被钉在贪生怕死耻辱柱上!”
每说一个字就要一滴口水喷出,说他是洒壶都毫不为过。
紫云宗的弟子满脸同情地看了眼司马长空,担心他会被陆振飞的口水喷死……
“是,我们是经过特殊训练的,但唯独没有训练如何控制自己的口水!”司马长空一把推开他,清风吹动他的长发,销魂的口水味差点让他挂。
“呕~”
微风阵阵,他终是没抗住异味的袭击,呕倒在地。
陆振飞:“……”
我是谁?
我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