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文娜挽着许问真胳膊，走出电梯。
苏文娜：“过两天元旦了，你要回家吧？”
许问真：“那还用问，我答应带闺女出去玩几天。”
苏文娜：“几号走？”
许问真：“30号吧，下午。”
苏文娜：“晚上吧，晚点走。”
许问真：“为什么？”
苏文娜：“我跟你一起。”
许问真停下，看苏文娜：“你不是应该听听音乐会，看看画展什么的吗？要是有架钢琴，还可以挠两爪。”
苏文娜仰脸看许问真：“突然好喜欢你身上的烟火气息。”
许问真搂紧苏文娜：“现在跟我去早点了吧？我再铺垫一下不是更好吗？”
苏文娜：“我又不跟你们住一起，路上偶遇不可以吗？”
许问真仰头想了想：“可以考虑，你写个申请吧。”
苏文娜：“我写你妹。”
许问真惊讶地看着苏文娜：“学习能力很强啊！”
苏文娜（调皮）：“这是你在我身上标记的气味。”
许问真哆嗦一下。
苏文娜：“你抖什么？”
许问真：“没事，打个冷战。”
苏文娜挽着许问真往前走。
苏文娜（不露声色）：“我比李雯丽长得安全，是吗？”
许问真停下，看苏文娜，眼珠骨碌碌转。
苏文娜掐许问真：“什么意思？什么意思？”
许问真扭头跑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