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文娜愤怒：“这么重要的细节，你竟然不问，这是重大失误。”
孙凯走进办公室。
孙凯：“能源公司的项目，刚才谢良工给我打电话了，他说这本来就是东区的单子，现在出了问题，他要求重新接手。”
苏文娜：“孙凯，里面情况很复杂，东区也承认，这个项目在他们手里输了，所以......。”
孙凯：“许问真不也输了吗？现在老谢邀请我去东区，一起参与这张单子，我认为这是一个很好的建议。”
苏文娜：“不行！老谢跟我一起拜访过客户，他什么水平我是知道的，坦率说，我们上次在客户那里被羞辱，跟他有很大的关系。”
许问真呵呵笑。
苏文娜：“笑什么？”
许问真：“客户怎么羞辱你们？是不是让你们滚！”
苏文娜：“我让你滚！”
许问真站着没动。
孙凯：“这样吧，苏总，按道理，你是领导，可这张单子事关重大......”
许问真：“200来万，也不算重大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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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凯：“大客户的价值，可不是金额可以衡量的。”
许问真：“这个我同意。”
孙凯：“所以我建议，既然这个客户是白驹科技的，作为合作伙伴，李雯丽、李总有权决定谁来继续跟进，同意吧？”
许问真：“我反对，什么叫客户是白驹科技的？客户是独立的，是Open的，是共享的，不是谁的专利。”
苏文娜：“我同意孙副总的意见！走吧，去会议室，把李雯丽和谢良工一起Call上线。”
许问真惊讶地看苏文娜。
孙凯挑衅地看着许问真。
和美达会议室，苏文娜、孙凯、许问真站在会议桌两边，电话线上，李雯丽声音疲惫：“苏总，跟你们合作太累、太折腾了，你去拜访客户，我连带一起被羞辱，许问真拜访一次，客户直接整没了，苏总，没有这么合作的。”
苏文娜咳嗽，准备说话。
许问真插话：“李总，话也不能这么说吧，这个项目本来是你们先出了问题，是苏总觉得可以再抢救一下，才......刚两次，没见效果也算正常，如果现在放弃治疗，有生命危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