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陆看着许问真：“所以，许总的意思是，我们两条线并进。”
许问真：“是的，我们走使用者的路径，你们走评估者的线，分别解锁各自的密码，可是，我们去运营处，不管出于什么目的，刘主任一定是不爽的，尤其是你们，跟信息中心合作这么多年，这么点风吹草动，你们就改换门庭，什么意思？”
许问真看着李雯丽：“所以，如果你们跟我去见龙处长，以后怎么面对刘主任？”
李雯丽：“你少说好听的，......你们见龙处长，聊得怎么样？”
许问真：“相谈甚欢，相见恨晚，再见不难。”
李雯丽：“都聊了些什么啊？”
许问真：“老销售聊交情，新销售聊生意，第一次见面嘛，当然是聊些共同的话题，生意上的事，下次再聊。”
能源公司大门外，陈墨走出大门，给蔡家辉打电话。
陈墨：“老大，许问真来上海了，我在龙处办公室门口碰见他了。”
蔡家辉：“不意外，他去见龙处了？知道聊什么了吗？”
陈墨：“不清楚，我去的时候，他们刚好出来。”
蔡家辉：“嗅觉够敏感的，居然找到运营处。”
陈墨：“这倒不怕，我们不是早就在接触了吗？”
蔡家辉：“你跟龙处聊得怎么样？”
陈墨：“一般般，刚说到我们的优势，他就让去找信息中心。”
蔡家辉：“那你怎么想。”
陈墨：“这个很正常，多跑几次吧，泡客户，泡客户，不花时间怎么泡客户？”
蔡家辉：“挺好，许问真加入战斗是迟早的事？他既然来了，你也不用太紧张，我跟他交过手，也就那么回事。”
陈墨呵呵笑：“老大你还操这心？我担心的是他不来，放心吧，我给他准备了十种死法。”
蔡家辉：“什么意思？”
陈墨：“其实我们都知道，这个项目的关键是解锁大领导的意图，我们先用常规手法，尽量自己找答案，实在不行，咱们不是还有捷径？......不过是付出点代价的事。”
蔡家辉：“尽量用常规武器，不到万不得已，不使用核武器。”
陈墨：“我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