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文娜脸色凝重:“ABN的方案刻意对标我们,很明显是看过我们的方案,目前来看,只有她是最大的嫌疑。”
许问真沉默不语。
片刻后,许问真:“如果这样,那就只能是她了,其他人没有动机的,......我当时让你把方案发给她,其实是想排除她的,我相信你也是这么想的。”
苏文娜点头,随即轻轻说道:“还有一个疑点,她怎么知道1200万的价格?”
许问真喝了一口咖啡:“这个我想了很久,其实很简单,她并不需要知道价格,对蔡家辉而言,只要知道我给你打过电话,就能猜出来1300万守不住,他就一定会降价,当时,她是唯一知道我给你打过电话的人。”
苏文娜点头。
片刻后,许问真:“怎么处理呢?”
苏文娜:“你说呢?”
许问真笑了笑:“正好,我们需要一个传递假消息的人,这个,难道不是最好的人选吗?”
苏文娜摇头。
许问真:“怎么?你觉得还不解恨?”
苏文娜:“她还年轻,如果一直被咱们当脏手套使,一辈子就毁了,明白吗?这事儿你别管了,保密,懂吗?我会跟她谈的。”
许问真钦佩地看苏文娜,慢慢竖起大拇指。
许问真:“就这一点,我和蔡家辉都不如你。”
苏文娜笑:“真心的?”
许问真:“发自肺腑,掏心窝子。”
苏文娜:“不容易!”
苏文娜喝咖啡。
许问真端起杯子,假装不经意似的:“你......,还讨厌我吗?”
苏文娜:“很重要吗?”
许问真:“很重要,你是我领导,没有信任,怎么共事?”
苏文娜:“想听真话吗?”
许问真愣了一下:“如果实在难听,还是编一下吧。”
苏文娜扑哧一声笑了:“走吧,我可不会编瞎话。”
许问真愣了一下:“没有比这个更委婉的真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