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问真：“等一下。”
许问真起身向外走。
和美达办公区外过道，许问真拿起电话：“我刚知道，能有什么想法？”
申长岭：“据我所知，老谢周末给苏文娜、岳梅、孙离都打过电话。”
许问真：“毛遂自荐？也太猴急了吧。”
申长岭：“人家才不会那么傻，见人就说我想当副总。......汇报工作总可以吧？表表决心总可以吧，潜台词谁都懂，不就是那意思吗？”
许问真：“那没办法，人家上季度完成率第一，有资本。”
申长岭：“狗屁，你还做了云计算首单呢？”
许问真：“不要扯我，兄弟，你要是想跟他竞争，我可以帮你做个模型分析分析。”
申长岭：“别扯淡，我根本不在竞争序列之内，我是说你，目前来看，你跟老谢的可能性是最高的。”
许问真：“打住，打住，我可没想一直呆在北京，再说，你知道的，苏文娜和孙离其实一直看我不顺眼。”
申长岭：“扯！你们起跑线是一样的，知道吗？关键是，那张能源的单子，懂吗？”
许问真：“怎么说？”
申长岭：“他要是赢了能源的单子，这个位置基本就稳了。”
许问真：“废话，我总不能阻止他赢单吧。”
申长岭：“所以，你要赢一张更大的单子。”
许问真：“靠，你怎么不让我收购ABN？”
许问真挂了电话，向厕所走去。
和美达办公区，王小伟坐在位置上打电话。
谢良工：“兄弟，方案我看了，非常完美！我跟老板也说了，没有你王小伟，我们云计算的业务是玩不转的。”
王小伟：“多谢多谢，你老谢的东西，我怎么敢怠慢？”
谢良工：“嗨，咱们兄弟之间就不要拍马屁了，你老兄的能力，业界都是有名的，上次听说你要去ABN，我还担心半天，还好还好，你最后没去。”
王小伟：“我去ABN？......谁说的？我怎么不知道？”
谢良工：“嗯？江湖上不是都在传吗？说ABN的蔡家辉让老许给你带话......啊！原来你不知道，当我没说，当我没说啊！老许可能有他的考虑吧，......放心吧，咱们兄弟联手，合作一定愉快。”
王小伟愣了一下，随即呵呵笑：“那当然，老谢，你和副总之间，就是一张单子的距离，大家其实都看好你的，......哎，方案交给客户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