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文娜紧抿双唇，右手死死握住签字笔，一言不发。
纪宏嘉嘴角露出得意的笑容。
纪宏嘉：“......泄露公司投标价格，这是什么行为？究竟是谁泄露的？难道是许问真？他疯啦？......好在最后我们赢了，否则，你让老许去跳黄河吗？”
纪宏嘉停顿，转头看着孙离和岳梅：“董事长，岳姐，我请求董事会严肃调查此事，否则，我们以后做单，还有什么安全感可言？”
孙离冷冷地看着许问真。
岳梅不可思议地看着苏文娜，苏文娜脸色苍白而冷峻，冷冷地看着纪宏嘉。
岳梅又回头看着许问真：“问真，是真的吗？”
ABN办公区，蔡家辉从会议室走出，走进HR办公室，走到Jessica办公桌对面。
蔡家辉：“Jessica，许问真的Offer发了吗？”
Jessica抬头看着蔡家辉：“发他邮箱了，Marcus，不通过HR面试，直接发Offer，仅此一次，下不为例！OK？”
蔡家辉笑了笑：“Jessica，你要学会适应。”
Jessica：“什么意思？”
蔡家辉：“这样的事情，以后还会经常发生。”
Jessica（假装生气）：“Marcus，你就作死吧你！早晚拦你一次，让你知道什么叫流程。”
蔡家辉大笑：“SalesLine的人，如果都按规则办事，那我们还不输成光腚。”
Jessica扑哧一声笑了。
蔡家辉：“谢谢Jessica，销售部的军功章，有你的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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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家辉挥挥手，走出办公室。
Jessica“切”
和美达会议室，众人的目光都盯着许问真，许问真缓缓站起来，看了看纪宏嘉和申长岭。
许问真语气平静：“有点误会，......老纪、老申，你们说的这些，其实都是我和苏总事先商量好的，目的就是欺骗先秦数通和ABN......，看起来，策略还是成功的。”
会议室变得很安静，苏文娜握签字笔的手慢慢松开。
纪宏嘉、申长岭不可思议地看着许问真。
孙离（冷笑）：“包括少挣500万，也是你的策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