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猫玩火,把尾巴点了。”席卷淡淡的瞎解释,“挺漂亮的一条尾巴现在丑的一匹。本来就笨,现在又丑又笨还带一身焦味来熏我,没忍住,就训了他一顿。”
“嗷,是该教训。”席卷说得这么正经,肖晨忍住不大笑出来,和席卷从员工通道去更衣室。
换了衣服,席卷还是没忍住又点开监控偷看几眼。
缅因猫不知何时已经转移到墙角,绅士的燕尾服纽扣崩了两颗,像个醉汉单手撑着屈起来的一条腿,看着阳台发呆,还是很颓。
这猫,席卷一阵头疼,她连一个人都不会哄,要怎么去安慰一只猫受伤的心灵,或许还是一个猫和人的结合体。
“席姐,交班了。”肖晨用手肘碰了下席卷的胳膊。
“哦……哦哦。”席卷回过神。
每次看监控,那只猫总能以一种新的颓废姿势转移到新的地点,继续颓废。
一早上的时间,席卷发觉他的胡须好似短了一截,可能,是不小心被火烧掉的原因。
“……”陆盛景左右各拥着一只老鼠仰躺在快递盒里对着天花板发呆。
抱着席卷送的小耗子,他心里会稍微好受点。这样会给他一种错觉,他的协议妻子还是会原谅他的。
手机铃声忽然响起来。
除了席卷的电话,他谁的电话都不想接,盛势要破产就让它先破个一两天玩玩儿算了。
缅因猫轻轻依次放下左右两只老鼠,有气无力的起身,两条腿直立走到客厅,看手机。
来电显示为“最爱的卷卷”。
“嘶,”陆盛景慌忙接听电话,一着急和席卷说话,开口就是一声百分百标准的“喵”。
“……陆先生,”席卷顿了下,说:“中午带你去医院看看……你的尾巴,我只请了两个小时假,我下班回来接你,挂了。”
“喵,”陆盛景迟疑了一秒,“不是喵,卷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