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惜，没能等到这个机灵的小狐狸因为信任自爆身份的时候……</p>
厉之衍眸中闪过一丝遗憾，顿了顿，走开一段距离，把电话打给了孟启。</p>
……</p>
天色越沉，冷风越厉。</p>
冷风一吹，孟启吸了口鼻涕，把外套裹得更严实了。</p>
本来他今天的职责就只是陪厉之衍参加个晚宴，顶多再加上宴会上的各项问题。</p>
谁能想到，这些问题里竟然还夹着两个不知场合，不知死活的女人！</p>
最后还是他收拾烂摊子。</p>
不过也确实该是他，当年招这两人进公司的是他，提拔她们的也是他，最后要提一个人升职，他落定的名单上也是这两个人。</p>
原本看重的是她们的工作能力，谁知道，怎么就这么拎不清呢</p>
只希望厉总没连坐到他身上。</p>
孟启哀声连叹，刚挂断自家亲亲小女友的电话，就接到了厉之衍的来</p>
。电。</p>
一看来电人，孟启紧忙接通了电话：“厉总。”</p>
“处理完了”</p>
清冷的声音从对面响起。</p>
“没……”为了处理了这两人，孟启自己也被她们，尤其是牛丽丽抓得脸上一道道的红痕，“马上，厉总！”</p>
“嗯。”厉之衍顿了顿，“外边的新闻谁发出去的”</p>
他正站在厉氏酒店顶楼的窗前。</p>
巨大而澄澈的落地窗印着门口密密麻麻的人，每个人手里都拿着或是话筒，或是长枪短炮的摄像头。</p>
隔得太远了，看不清那些机器上贴着的报社名字。</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