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那么年轻，姜泽……虽然她没试过行不行，可毕竟还能再做试管，怎么就是全完了</p>
莫名联系起来的几句话让她很不舒服，好像有什么被遮掩着的秘密就要出来了……</p>
书奈抿着唇，手不自觉攥紧了方向盘。</p>
“你要是不喜欢我在这儿带着可以赶我下车。”</p>
厉沉的声音冷不丁响起。</p>
他一直在太安静了，书奈到他出声才想起车里还有其他人，转过头看了一眼。</p>
厉沉还在副驾闭着眼斜倚着。</p>
他人高腿长，缩在小小的副驾像是被塞进去似的，坐得不舒服，装了卡其色工装裤的一双长腿都委屈的缩着。</p>
注意到厉沉一直皱着的眉头，书奈才恍然想起来——厉沉以前对她可不是这个态度。</p>
好像在知道她的两重马甲之后，见她的时候就开始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了。</p>
书奈摸了摸鼻子，有些无辜：“二少坐我的车我高兴还来不及呢。”</p>
话一落又是一阵沉默。</p>
厉沉下巴抵在卫衣衣领，等车开出一段距离之后才终于回应：“你的身份，我不会告诉别人的。”</p>
声音闷闷的锁在衣领里，情绪不高的样子。</p>
书奈就是为这事才让厉沉上车的，见他主动提及，摸了摸鼻子，笑眯眯的：“我当然相信二少了！多谢二少保密。”</p>
“哼。”</p>
回应她的又是一声冷哼。</p>
外面天色惨淡，太阳升起也是被雾蒙蒙的笼罩。</p>
车内开了空调，温热的空气蒸人。</p>
厉沉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从衣领里抬出下巴，长腿支在前板，视线转在书奈脸上。</p>
书奈平常化惯了面具似的丑妆，卸了妆之后，连普通的淡妆都不想化，素着一张脸出门。</p>
也是她皮肤又好又白皙，更衬得眼角那颗灼灼的泪痣分外吸睛。</p>
对厉沉这样的颜控而言，很难想象她为什么要把这样一张脸化成那副，让人不想看第二眼的鬼样。</p>
厉沉看得怔怔，鬼</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