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奈没看出这份异常来，听到这话只嗔怪的看了纪准一眼，没当真，埋怨道：“怎么可能一辈子守着你。”</p>
“怎么不可能”说这话时，纪准的视线是挑衅的看向厉之衍的。</p>
只是厉之衍再没看他一眼。</p>
书奈没注意听他这句话，只忙着去照顾自顾自玩得开心的小团子。</p>
小团子一小是从娘胎里带出来的身体弱，被厉之衍照顾得很好，但相对的管的也很严，从来没有肆意在雪里玩儿过。</p>
眼下云城才下了雪，成笃餐厅门口虽然没有积攒太多，但也足够小团子玩儿了。</p>
小团子没注意，又差点儿脚滑从台阶上掉下去，书奈和厉之衍一左一右得去抱。</p>
两个大人也不知道是怎么搞的，差一点儿抱到一起，都没能接住小团子一个人。</p>
还是小团子自己跌在地上，不哭不闹的，又自己乖乖爬了起来。</p>
留原地两个大人各自抬头时对视在一起，这对视来的莫名而微妙，却没有人率先挪开。</p>
厉之衍沉静的眸子像是一道深渊，深不见底，天生带漩涡一样勾着她的视线。</p>
换做平时，书奈不会盯这么长时间。</p>
但不知怎的，她隐约间察觉厉之衍似乎有什么话要说。</p>
“啪嗒——”打破这沉寂的是一声几近无声的一声水滴落地的声音。</p>
书奈还疑心这滴答的一声水声是从哪儿来的，厉之衍就忽的抬手，冷厉的面上神情微紧，温热的打手一巴掌拍在了书奈脑门，抵得她下意识地后仰着头。</p>
“你……”书奈正要问他在干什么，视线之中就捕捉到了些红色——书奈大脑嗡了一声，而后才缓慢的后知后觉，她好像留鼻血了……</p>
“别动。”</p>
在书奈动之前，厉之衍按住了她，挺拔笔直的眉宇眉心拧在一起。</p>
书奈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听他的话，但厉之衍一说话，她似乎连呼吸都放轻了，无意识得张开了嘴。</p>
正在厉之衍附身探查情况的时候注意到了这一点儿，才倾过去的身子一顿，修长的手指</p>
。下意识得伸过去，又在触碰上书奈之前停在空中：“舌头，不疼吗”</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