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独一点——</p>
“厉总怎么好像流鼻血了”围观在最里边儿那圈的一个人疑惑的小声嘟囔了一句。</p>
身侧的人立刻看过去，也跟着疑惑：“就是流鼻血了！厉总这是怎么了”</p>
“……”</p>
这边儿人嘟嘟囔囔的声音嗡嗡的，厉之衍不可能听不到，只是那群人声音都压得太低，他没听出来是在说什么，只拧了眉侧目横扫了一眼。</p>
这一眼看过去，哪边儿嗡嗡的声音就更大了，还伴随着几声惊呼。</p>
厉之衍这次清清楚楚的听到了一句——“厉总流鼻血了，你们谁有纸！”</p>
“……”</p>
他还不如不转头。</p>
人群噪杂之中，一个矮小的驼色身影挤到了厉之衍面前，满脸关切，正要说话，堵了一路的话就又被堵回嘴里：“厉总，您流鼻血啦！”</p>
不小的声音直接穿破整个人群。</p>
厉之衍：“……”</p>
死亡。</p>
冯娜慌忙去身上翻纸巾，翻到之后立刻递给厉之衍，焦急道：“厉总，您快擦擦，怎么还流鼻血了呢”</p>
“……”厉之衍原本不想回答这个问题，目光触及到周围厉氏全员看过来的视线，他顿了顿，“下边儿……缺氧。”</p>
嗓音不知道为什么，有些低哑。</p>
缺氧</p>
那又不是一个封闭性的地方，还留着缝呢，怎么会缺氧</p>
在场人心中都滑过这个神秘的问题，却在想到某一点的时候，一脸恍然大悟，看厉之衍的目光就不仅仅是尊重，还有敬畏。</p>
……</p>
书奈匆匆的冲上了手机电，又赶紧进了休息室，刻意的洗了澡换衣服。</p>
她没特意去遮，脸上的黄粉在碰上水之后就化了不少，洗完澡出来，脸上黄黄白白，狼狈至极，根本不可能出去见人。</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