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他们这个地位的人，多少都会有些附庸风雅的做法，来表现自己高雅的品味，各种宴会最多送出的礼物也都是名画。</p>
古人画的名画大多都拍卖的差不多了，更是一幅画千金难求。</p>
因而他们最多选择的就是供养一名当代名家，亲手把他捧上桂位，往后送礼也就有了出处。</p>
至于李慕为什么瞒着王山，又跟一个“钱”字脱不了干系。</p>
书奈也没什么好瞒他的，说道：“半个月之前的事情了，当时韩老先生要收徒弟，李慕公然作假，还帮着贿赂了他的考生抄袭了另一名考生的画。”</p>
“……”王山听得直皱眉，咬牙切齿，“我回去就找他！”</p>
恨恨的骂够了，他又反过来说话，眉头皱的更深，又是不解又是疑惑：“这么点儿小事儿干嘛就至于把李慕大师出名了现在培养出来一个画家多不容易！”</p>
书奈默默后退了一步，拉开她和王山的距离，避免王山的傻x细胞传染到她身上。</p>
培养出来一个名画作家不容易，难道培养出来一个画家就容易了</p>
况且还是那么小的一个天才画家。</p>
要不是祁玉最后能平冤，不然别说是韩老先生的收徒宴会了，往后祁玉在整个绘画界都混不下去，别人提起他，只会说他抄袭，只会揪着他这个乌需有的罪名不放。</p>
王山骂骂咧咧的念叨够了，又有些愧疚又有些渴望的看着书奈：“只可惜我不认识韩老先生，没办法给你引荐韩老先生了。”</p>
愧疚的是没能提供帮助，渴望的则是书奈本身。</p>
“没关系……”</p>
“奈何就是韩老先生的关门弟子。”</p>
厉之衍补充完书奈的话。</p>
“……什么！”王山一下子瞪直了眼睛，“奈小姐你竟然是韩老先生的关门弟子，你给了韩老先生多少钱”</p>
他本来还想说给了韩重儒什么好处的，话到嘴边每当着厉之衍的面子说出来。</p>
书奈：“……”</p>
书奈对他的想法真是无语至极。</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