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之衍微一抬手打断他的话，手腕一抬，精瘦手腕上的腕表反射出冷光：“王总，时间不早了。”</p>
身后孟启立刻递上外套，厉之衍拿了外套，脸上没什么笑意：“有事下次再谈。”</p>
王山想拦又不敢拦，踟蹰着站在原地，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啐了一口在地上。</p>
……</p>
黑色豪车行过道道树荫，厉之衍微微阖着眼睛，掩饰下疲惫。</p>
他昨夜几乎一夜没睡，上午又是日常的高强度工作，刚和王山对峙的时候没下场就不错了。</p>
“嗡——”手机突兀的震动起来。</p>
厉之衍动了动手指，僵硬的扯过来，嗓音沙哑：“喂”</p>
陆远扬揉了揉耳朵，不适应的说道：“之衍，你这嗓子，你干了一晚上坏事儿”</p>
厉之衍没精力和他扯皮，也就没说话。</p>
陆远扬不甚在意：“你找我查的监控我都看了，酒店大部分的监控毁的差不多了，除了那位书小姐英勇救您的场景，其他还真看不到。”</p>
陆远扬在提起书奈的时候似乎总有些嘲讽似的。</p>
厉之衍揉眉心的手一顿：“……王山的消费记录呢”</p>
“正在看。”陆远扬嘟嘟囔囔，“您以为这东西这么好找呢我都是冒着法律的风险给你查这个的！”</p>
“辛苦。”厉之衍微微颔首，停了一下，又说，“她那边有疑虑吗”</p>
“你担心书奈会勾结王山啊”</p>
厉之衍抿唇，没说话。</p>
“目前还没看到。”陆远扬也不恼，见他终于提到了，说道，“貌似她和宴会上一个兼职的服务员关系不错，不排除她借助这个作案的可能，那药不也是m国的吗纪准在m国，她当然可以拿到。”</p>
见厉之衍一反常态的没有打断他，陆远扬有些疑惑，但还是抓着难得的机会，接着说道：“她是we的人，纪强让她接近你，她肯定会为了她在m国的那个姘头抓住机会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