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奈的办公室是特意给她隔出来的一个房间，现在已经多了几分独特的气息。</p>
办公桌上，摆着几盆可爱的多肉植物，房间中飘荡着淡淡的香水味，让他莫名觉得有些熟悉，似乎在哪里闻到过。</p>
“不好意思，让厉总久等了。”</p>
伴着清脆的女声，书奈推门进来。</p>
厉之衍忽然站起来，凑近面前的人，一种陌生的味道袭来。</p>
他微微皱眉，为什么她身上的味道和办公室的味道不一样</p>
发觉他蹙眉似在沉思，书奈心脏不禁飞快跳动起来，连呼吸都微微凝滞。</p>
短短几秒，却好像度过了一个世纪。</p>
直到厉之衍沉默着重新远离她，她才缓缓吐出一口气。</p>
摄影展上，两个人因为那一次碰撞，隔得极近。</p>
当时的他鼻尖微动，对香味格外在意，也给她提了个醒，匆忙换掉了所有香水。</p>
结果竟然真的有用。</p>
厉之衍眼神依旧深晦，让人无法知晓其中的意味。当撞进他深邃的眼眸，似是会将人卷入。</p>
“这次的事，你做得很好。”</p>
厉之衍唇角难得泛起一丝微笑，颊边有一个和小团子非常想象的酒窝，周身的气质似乎都产生了些许改变。</p>
但仅仅是一瞬，他就收起了笑意，恢复了冰山脸。</p>
书奈知道他指的是厉氏员工和她手下人吵架的事情。</p>
其实这并不算吵架，只是双方工作习惯不一样，暂时还没有融合好罢了。</p>
她语气平稳：“厉总谬赞。”</p>
厉之衍走到门口，忽然转身，走在他身后的书奈没有注意到，两人顿时拉近了距离。</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