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我们就按成年人做苦工来计算,每天一百二十文,一个月便是三两六钱,如今我爹36岁,便是26年,这工钱就是九百三十六两。
伙食便按十文一天来算,大概是一百两银子。养活我爹只需要一百多两银子。
可我爹却为萧家省下一个苦工的钱,便是九百三十三两银子。
这账算得明明白白,还需要算我们兄妹四人的吗?”
萧海和郭氏没想到萧云醒居然这般算账,顿时嘡口结舌。
“老三,你什么意思?这父母之恩怎能用银钱来衡量?信不信我告你不孝?”萧时顺指着萧晏平,眼底具是轻视之意。
萧晏平掀了掀眼皮,淡淡地说:“那这萧老翁和郭氏何意?上嘴皮下嘴皮一碰,张口就咬两万两?”
“你这都是将军府的公子了,两万两银子对于你来说不是小意思。”萧时顺饶有兴味的盯着萧晏平的脸,眼底透露着一股浓郁的贪婪。
“我怕你莫不是想钱想疯了?”
随即目光幽幽的转到萧海的身上,“萧老翁、郭氏,你们说虐待将军之子,是何罪名呢?”
这……
萧海和郭氏直接傻眼了。
“一千两银子或者蹲大狱,你们选一个?”萧晏平歪了歪头,似笑非笑地盯着萧海和郭氏。
“老三……这……”
萧晏平眼波微闪,再次凝望过来时,眼睛里泛着淡淡地水色,似乎多了一丝不易察觉的伤感,“不选也行!立刻马上带着你们老萧家的人滚出去,发誓我们恩断义绝。”
此计不行,又生一计。
萧海苦口婆心地道:“老三,我们恩断义绝就算了,那秀芹呢?他为了帮你孝敬我们二老,可是吃了不少苦头。
如今又怀有身孕,你这忽然成了将军府的公子爷,不会连这糟糠之妻也不要了吧?
就不怕世人戳你脊梁骨吗?”
萧晏平犀利的目光在萧海和张秀芹二人来回扫了几次,,最后落在萧海的脸上,显得意味深长,令萧海不由得心中一凛。
果然说出了自己最为惧怕的言论,“是要将我当那冤大头帮你养儿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