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云醒淡淡地撇了她一眼,内心忍不住YY:真是个狡猾的小媳妇。
分明是想要他出糗,可她怎知自己从小被郭氏磋磨殆尽,什么样的脏活累活没干过?
学着楚榆的样子脱了鞋袜便下了河,继续卖力取悦小媳妇。
“刘静怡是我夫子的女儿,我跟她没什么的。”
走到楚榆的身边,萧云醒没头没脑的说。
楚榆腹诽:没什么在大街上牵手手,没什么还被人家书铺的老板磕CP?还郎才女貌?还静怡的叫得那么亲密?
楚榆轻哼一声,没什么,狗都不信。
“真的。”萧云醒又坚定的道,这次逼得楚榆不得不与他对视。
看着他黑如深潭的眸子,楚榆略略有些失了神,他的眼睛太过神秘,仿佛只要稍加不慎就会掉进去。
楚榆别开眼,冷淡地“哦”了一声,目光落在矮了一匹的水印上问:“你有没有发现今年的雨水下得有些少了?”
她并不想在萧云醒‘出轨’这个话题上过多的停留。
萧云醒闻言,瞬间沉下了脸。
前世,他赶考的途中遇到了从北方逃难的人群,死亡无数,无论是八十多岁的老翁,正值壮年的汉子,刚出生的奶娃娃,一一惨死在道路两旁。
之后引发了瘟疫,引得朝廷动荡,民不聊生。
可眼下他能做些什么才能阻止这场灾难的降临?
“是啊!天要降灾,我等手无寸钢之力,又能如何?”
听听,这是什么话?
“非也!故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所以动心忍性,曾益其所不能。
这虽然是无可避免的天灾,可我们并应该坐以待毙,何不未雨绸缪?”
说到这,楚榆这才后知后觉的惊讶道:“北方的旱情,你是不是也有所察觉?”
萧云醒“嗯”了一声。
楚榆又多嘴问了一句,“那你就这样干看着?”
“那如何?”不是他干看着,是真的无能为力。
楚榆叹了口气,人微言轻。
不能曲线救国,难道还不许为小家做打算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