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知道我是不是故意留着你，想等以后慢慢地折磨你。”
花凝然勉强地笑了笑，“那也比直接死在悬崖下好。”
夜行衣搅了搅药膳，舀起一勺递到她唇边，“张嘴。”
“我自己来。”
花凝然朝他伸出了手。
夜行衣想了想，还是把碗递了过去。
花凝然端起那一碗药膳全部喝完了。
她现在的身子亏损的厉害，需要大补。
既然有现成的药膳，那她就不客气了。
夜行衣接过空碗，转身就要走。
花凝然赶紧喊道，“夜行衣。”
“干嘛？”
“谢谢你。”
“嗯。”
“还有，对不起。”
夜行衣扯了扯嘴角，勉强笑笑，“没什么对不起的，都过去了。好好养伤。”
临走前，夜行衣转头看向了她，问道，“你就这么喜欢顾沈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