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竟如此心狠手辣。”老头咬牙道。
“你炸毁皇陵又几曾心慈手软了?”秦绾并不生气,只是一脸嘲讽道,“成王败寇,古之常理,本妃先输了一招,认栽,不过老先生你……一把年纪了还这么输不起,实在有点儿让人鄙视了。”
“噗——”沈醉疏直接笑了出来。
“好了,说说吧,你是言家的什么人。”秦绾道。
“知道这个又怎么样?”老头冷冰冰地看着她,傲然道,“老夫言绝泓。”
“没听过。”秦绾毫不客气地道。至少,言家抄家的名单上,绝对没有这一位,可听名字的排行,他分明是言绝英一辈的。
“嗯?叫你胡说八道。”唐少陵像是拎一只小鸡似的,拎起人就要往墙上轮。
“小辈!”老头气得头发都快竖起来,“老夫是言家暗堂之主,你自然没听过。”
“庵堂?管尼姑的?一个老头做尼姑庵主?”唐少陵惊奇道。
“……”秦绾抽了抽嘴角,实在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因为谁也不知道唐少陵说这句话究竟有几分认真。
“我觉得,不是尼姑庵吧?也许是个守灵的,所以对修陵这么熟悉。”沈醉疏深思道。
“有道理!”唐少陵点点头。
秦绾哭笑不得,安堂也就是说得好听,其实就是义庄,专门用来存放尸体的地方。
“老夫一定要杀了你们!”言绝泓连眼底都泛起了红色,显然是愤怒到极点了。
“放心吧,不用你提醒,等你说完该说的,本公子也不会忘记杀你灭口的。”唐少陵理所当然道。
秦绾无语,都摆明了说不说都要被灭口,还指望人乖乖就范吗?
“绾绾,像这种老顽固,就算说了什么,也肯定不是真的,所以还是杀掉一了百了吧。”唐少陵摇着言绝泓的脖子,一脸的认真。
“不说?”秦绾一声冷笑道,“等出去后,本妃把言彩衣扔到京城最低贱的窑子里去伺候码头上卖苦力的贩夫走卒,看他是不是不说!”
“你敢!”言绝泓惊怒交加地看着她。
“有什么不敢的?”秦绾一声冷笑道,“你想说她无辜?你做的这些事,没有言彩衣从红袖楼里来往的达官显贵中给你探听消息,会如此顺利?她既然可以利用女人的身体做筹码探听消息都不觉得卑鄙,那本妃同样利用她身为女人这个弱点来逼你就范,有何不对?”
“你就不怕有朝一日,有人用同样的方法用在你身上?”言绝泓咬牙。
“呯!”话犹未了,他的后脑勺再一次和石壁亲密接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