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毛小方还有些迟疑，冯一叹了口气，将之前舒宁告诉自己的事讲了一遍，问道：“毛师傅，如果没猜错的话，阿宁看到的那一幕，便是你沦落至此的原因所在了吧！”
毛小方嘴角的肌肉不自觉的抽搐了几下，颤声道：“真的？”
冯一苦笑：“我和他无冤无仇，何必编造这样的理由诬陷他，实在不行，咱们把阿宁喊来也可以。”
“不必了。”
毛小方摇摇头，深吸一口气道：“捉拿吸血蝙蝠的那晚，我就觉得有些不对劲，但我真想不到……
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见毛小方心情复杂，冯一沉默片刻，将自己之前的猜测讲了出来。
毛小方没想到冯一这么早就怀疑上雷罡，很是惊愕，好一会儿才道：“你为何不告诉我呢？”
“毛师傅，你们是同门师兄弟，雷罡一开始又做出痛改前非的模样，骗取你的信任，你想想，我说出来有用么？”
冯一反问道。
“如果他真想要伏羲堂，我可以直接给他的，何必多此一举。”
毛小方叹了口气。
“这你就想错了，毛师傅，他想要的不仅仅是伏羲堂，更想要你身败名裂，被万人唾弃！
他认为他现在的遭遇都是你害的，他要报复你。”
冯一彻底打破了毛小方的幻想。
毛师傅哪都好，就是心太软，不肯面对现实，这点比起九叔来可是差远了。
毛小方沉默良久，忽然惊道：“之前你影响了他的计划，他故意请你吃饭，肯定有问题。”
冯一心里一暖，没想到毛小方自己都变成这副模样了还在关心他的安危。
“放心吧，毛师傅，我从一开始就觉得雷罡此人心术不正，怎么会着了他的道。”
他笑着道：“他在南阳学了巫术，养了蛊虫，放在我的汤里，这些我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