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
大缸满头都是汗的躺倒在地,蜷在一处宛似大虾米,嚎的那叫一个凄惨。
“聒噪。”
我骂了一声,走到近前,蹲在那儿就是一个擒拿技,卸掉了他的下颌关节。
他的喊声憋在那儿发不出来了。
看着我的眼神中都是惊恐和怨毒。
这把,他保持不住虚假的正义凛然面貌了。
“啪!”
我抬手就赏了他一个大嘴巴。
“你瞅啥?不服是吧?我让你瞅,老子打不死你!”
“啪,啪!”
几个势大力沉的大嘴巴抽过去,大缸的嘴角被打裂,三颗大牙带着血水横飞出去,脸颊肿胀的宛似气球,眼神也从凶狠转为哀求。
他晓得厉害了。
立马就老实下来。
咔吧!
我手一抬,将其颌骨合上。
对方欲要惨叫。
“你再喊,我就扇你。”立马上威胁。
大缸死命咬住嘴巴,疼的面部肌肉扭曲,但真就不敢喊叫出声了。
在他眼中,我可是货真价实的疯子,疯子做事不能用常理度之,他不怕才怪。
我不介意他如何想,这个工具人还有用,自然要给一定的待遇。
所以,顺手将其手臂和肩膀断骨处治疗了一下,对正骨骼的同时,打上吊带、夹板,强力止痛剂也安排上,甚至来了几针强心剂,这厮的生理状况算是稳定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