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是它?”
独独钟于这把寒剑。
从床头到浴池,他脑子里在想什么?
褚肆说:“因为只有它一直握在你手里。”
舒锦意仍旧不明白。
就算是握在她的手里又如何?她体会不出褚肆的特殊想法。
“太铺张浪费了,这些钱财足够养活边关将士数年。”
褚肆道:“现在你不必费这些心思了。”
舒锦意笑笑,“你说得对。”
褚肆的生活就是这样,与她在边关或墨家的简朴不同,他是堂堂丞相,不贪污腐败就已经比任何朝官了。
这些,都是他自己用光明正大的路子赚来的,舒锦意于这一点很欣慰。
“先去看看母亲那里!”
舒锦意没有再往里走。
并不是她不喜欢,是褚肆将自己的东西挂在这里,总让她有一种奇怪的感觉。
褚肆似乎也看出了舒锦意的不好意思,站在她的身后勾唇无声一笑,从身后贴近她,半搂着她往外走。
舒锦意对他这样暧昧的亲昵仍旧有些别扭,伸手推了推身后不安分的手,“好好走。”
褚肆脚步轻快的跟着身后:“阿缄。”
“注意些,大家都在呢。”
走出这边东北院,穿过东正屋往东南院过来,进进出出全是下人。
褚肆每次不注意,总会不经意的唤她一声阿缄。
改也改不过来。
墨缄这个名,对于任何而言太过敏感了。
“阿意!”
“快些走。”
“阿意,这是在自家里,不用那么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