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我做得再好,该恼的还是会恼,如此又有何区别?我儿那日发怒后,便就是将关系闹僵了,这个结,没解!”
刘氏知道,终有一天让褚暨和老夫人找着机会,一定还会将他们二房打压。
之前还害怕连累褚肆的刘氏,自从那天褚肆直接摊牌后,她就明白,褚肆是不想让她缩手缩脚,想要怎么做就怎么做。
憋屈了这么多年,该出手就要出手。
刘氏明白褚肆的苦心,是她没用,总是想着会连累他,反而到后面还是让他担心受怕了。
落水也好,平常时那些大小危险也好,阿肆都极为在意。
刘氏前前后后想明白了,褚家,就是不想要他们二房好过。
想不明白的事,她也不去想了。
二房到底是不是高氏亲生的,她也不去追究了。
自从想通后,压在刘氏心底里的一股郁气,总算是散去了不少。
在大房和三房的骂声中,褚府的‘同年’宴到来了。
这天,府里异常的忙碌。
往时在外面忙活着的褚府少爷们,都回府了。
做为大哥的褚冶,因着自家父亲的关系,结交的朋友不在少数。
褚闵外面交的朋友也不少,这次的‘同年’宴,他们二人做为大房和三房的嫡子,将各自的好友都邀请上了。
只是总会有那么几个眼力劲不行的,在背后嘲笑褚府的作为。
褚容儿在贤王府赏花宴上做出的伤风败俗之事,整个皇都的人都知道了。
已经很久不办宴的褚府,突然办起这‘同年’宴,欲意何为,真真显而易见了。
是怕府里的小姐们嫁不出去。
两个嫡女都在适婚的年纪,又在这节骨眼里出了这等事,难怪着急!
不过,大部分的人还是买面子的。
请帖到手的,几乎是来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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