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污言秽语于我而言都算不得什么,”褚肆对那些不堪在意,“既无第二人,你便做这第一人。”
舒锦意一怔,心中的软柔更堪。
这个褚肆,太过纵容自己了!
舒锦意很好奇的想:他就不怕把自己宠得无法无天?
“我褚肆的妻,岂能与那些深宅妇人相提并论!你是独一无二的!”
说话间,褚肆不知何时已经走到了她的面前,伸手抚摸上她的面颊。
舒锦意愣愣看着他。
“夜了,该歇了。”
隔着桌案,舒锦意微微朝后一退,成功的让他的手脱离面颊。
褚肆跟着她的身后走回卧室。
舒锦意先睡下了,褚肆便起身再来到书房。
赵廉进了书房,先行礼,才道来:“爷,已经查实。”
“说。”
坐在案前的褚肆与方才的褚肆有着天差地别。
“宫里往来的人,确实与大房那边走近。大爷有意遮掩,属下还是查着了些蛛丝马迹,结合少夫人扣留侍卫的话,已经确实无疑。正如爷您所猜测的那样,宫里那位是想除少夫人,叫大房捡了一个现成。”
赵廉的话越说越小声。
褚肆身上的气息冰冷刺骨,叫人不敢正视。
不管想害刘氏或是舒锦意,都不能原谅。
褚肆深目冷芒飞闪而过,“听闻大伯母从娘家带来了个名医,虽然大哥在外给大伯母请了神医进府医治,可身边若没有个人照料,委实说不过去。本相既然身为她的侄儿,该多关心关心大伯母的身体。”
赵廉神色闪动,心神领会:“爷请放心,这个交给属下就好。”
“嗯,家里这些你来安排最合适不过了。”
蒋氏由神医医治后,便能坐着轮椅去给老夫人请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