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院,褚肆就看到灯光下静坐的女子。
褚肆停在门处静静凝视,慢慢的出了神。
舒锦意正靠坐在边上椅子上翻着从民间搜来的话本,看到有趣处,薄唇微弯,如绽放着的圣洁花儿。
乌墨如泉的长发垂在雪白的指间,在翻阅书页时,像丝绸般滑动。
顶边上的发仅用玉钗松松挽起,再插上一枝金步摇,长长的玉珠饰颤颤垂下,在鬓边摇曳,那眉是不描而黛。
夜灯下的肤无需敷粉便白腻如脂,唇绛一抿,嫣如丹果。
皓腕白皙无一物,一直延长到纤细的指尖,都是诱色的圣洁玉泽!
明黄色的罗裙衬着身,配着那袅娜的身段,落在褚肆的眼中,有种风情尽生的诱惑力!
坐在那处的人似有所察,清眸一转,与他静凝的黑眸对个正着。
褚肆的心出现了一丝慌乱,忙避开她。
舒锦意放下手里的书册,走上来,“相爷,您回来了。”
凝视着盈盈福身在面前的女子,褚肆更紧张得喉咙发干。
“以后……在我面前不用行这些虚礼,快起。”
话罢,他的手就伸出来,虚虚扶起她。
手心都冒了虚汗,一触到舒锦意,她就发觉到了。
舒锦意疑惑地看了他一眼,见他神色如常,已经越过她身边,走向摆好了饭菜的桌。
“坐下吧。”
见舒锦意要去布菜,手一摆,由他亲自给她布上菜。
舒锦意看着善解人意,温柔以对的褚肆,不禁生出一种错觉。
难道褚肆也被别人魂穿了?
“谢谢相爷。”
接过碗,舒锦意微微低首。
看着拘禁的舒锦意,褚肆张了张唇,却不知该说什么话。
他认识的墨缄不该这样束着自己,墨缄应该是张扬,恣意的……脸上是有着桀骜不驯的神彩!
“舒家今天举家来京,我自作主张安排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