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想成为“鱼都知”的入幕之宾,更是难如登天。
耍混的纨绔浪荡子也不少,可在红袖招,不好使。
因为鱼璇姬姓“鱼”,是宫里那位的干女儿……
此刻,魏老鬼舔着干裂的嘴唇咕哝道:“要是能去那儿喝上一杯‘幽昙醉’,不枉此生呐!”
小侯爷双手拢进衣袖,皱眉想了一会儿。
“若是本郎君今晚请你在红袖招喝一杯琼浆玉液,教我几招,如何?”
“老牛推车!学不学?”
“滚!”
魏老鬼哈哈一笑,瞄了眼墙角,弯腰捡起一块砖头递给他。
“捏碎他,俺教你一套拳法!”
姜叔夜接过巴掌大的砖头,呵呵一笑。
“把你能的……”
老魏满脸揶揄,不屑地“哼”了一声,扭过头瞅着斜对面的巍峨红楼。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哦!忘了,您也不是什么君子。”
姜叔夜言罢,右手轻轻一握,掌心传来闷声。
光是请魏老鬼喝酒,到最后还是那句“根骨不齐,修个屁”的腔调,索性给他露一手。
问起来,就说自己大病一场后,莫名其妙有了一股蛮力。
就算他是大宗师,想探一探气海雪山,也是白搭。
魏老鬼瞄着红袖招,耳廓微动,忽然勐地回身一瞧,登时满脸错愕。
“这……”
盯着三郎手心的灰渣齑粉,大宗师半晌说不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