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我现在贼想踹死它。</p>
如果不是两个人公用一个身体,我非得按住把它牛子给噶了。</p>
刚才还苦大仇深一副怒不可遏的样,转眼间又来撩骚佟若卿跟她打情骂俏,这他吗是人能干出来的事儿吗</p>
反正对于心魔这种脑回路,佟若卿也表示理解不能:“心魔不是和本体完全相反的人格吗可你为什么比顾言还流氓啊”</p>
“我是流氓,但我是正大光明的流氓,不像他闷骚。”</p>
心魔一边说一边往前凑,眼见它又要亲佟若卿我脸儿都绿了:“你给我停!再敢占我女人便宜,我他吗就泥头车绝绝子,给宁妈妈创死死!”</p>
“闭上你的臭嘴,老子刚才那些话也是说给你听的。”</p>
嘴唇贴上佟若卿那一刻,心魔的声音也在我意识中响起:“好好看好好学,看看老子是怎么在精神力耗尽、没有本体支撑的情况下,把那个老骚货打成傻逼的!”</p>
两唇相接那一刻,天上那轮皎洁的明月忽然开始波动,巨量太阴之力从几十万公里外洒落下来。</p>
“祝融驳,你现在可以……”</p>
三妙现身的瞬间,心魔根本没给它把话说完的机会,伸手朝她所在的方向一指。</p>
月光瞬间黯淡,太阴之力被抽离,四十九跟黑色的土柱从地下轰鸣着升起,组成一个玄奥的阵法。</p>
那宏大、威严仿佛来自洪荒的土属性原力缠绕在其中,将三妙显得有些弱小的身躯死死围在中间。</p>
“这叫后土地神决,记好了!”</p>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p>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p>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p>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p>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p>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p>